老顾淡出生活了。老是发几张圆脸双下巴粗腰大腿的照片出来嫖嫖世人。
老宁彻底消失了。上海娃子叛逆的很,说了要消失两年还真有种说到做到的魄力,有种丫的就把你出现的那几次从我这里剔出去。
老宋离家出走了。一路颠簸的从信阳跑天津又跑西藏北京据说是又跑北海去了。南海那里隔着北海那么近,祈祷上天越南大兵自动步枪有准头。
老沉不知所踪了。听说她本名姓何,小孩子年龄不大,话痨一个却也沉默的好像个羔羊。
老黎一直漂亮一直虚荣一直不愿意把她旁边漂亮的小姑娘介绍给我,这个小气的女银。
老李一直减肥至今未完成上班老发火。也不知道是常州地界辣椒多还是空气质量不好引起的过敏反应,听说她又准备去厦门找老顾搞基,嗯,好朋友好基友。
老若去了一趟西湖比我先走一步了。这个我一直不联系一直当姐姐的姑娘还在伤春悲秋,还在若城里喜欢猫喜欢嘤嘤嘤的哭。
老蹄子跑了一回凤凰还是没飞上高枝。据说公司要拍新款衣服她也准备做下模特得瑟了,这个一把排骨两斤肉的姑娘该吃鸡肉了。
老春听说有了男人要结婚了。南京估计是个好地方,养男养女所以结婚早。
老白据说是已经相亲结束也要结婚了。听说新郎是微博里流行一时的飞机乞讨帝。
老六据说是离开成都不知道去哪了。这个翅膀上一条红绳死死绑牢的人也不晓得是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出去走一遭。
老九一如既往的卖萌看电影。阳台上那些花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老周还是那么乖,乖的手机丢了都不知道去找一下。
老烟这杆烟枪跟他妈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妈反正我是联系不上了。
老楚老是在微信里卖弄她那些吃的玩意,实在是太能吃了。老若你必须得把她管管。
清朝那个遗留下来的最后一个格格做了小学老师买了山地车。那辆车迟早都得归我。
老风结婚好几个月了。喜糖还是没给我。养的那些狗老是发出来卖弄,捧腹的比她儿子还儿子。
老莫家那姑娘也不知道在深圳做啥子,手机新买了一个也不晓得给我发个消息说说电话号码。
老潘在山东进电视台做记者了。这可怜的姑娘听说在爱情里还没有走出来。有个先生还在陪着她。
老沈这个公务员打着国家旗号骗了我在洛阳一年感情,她说她在河北,可是我却看见她在周王城广场的照片。
老郁听说在汕头失足了,老想着旅行却也不知道那双镣铐解开没有。
老三听说是被一个洗衣机给弄死了。
老七是在装深沉了,连说个话都快要讲不清了,除了一如既往的羞涩的笑。也不知道她那根七星的烟是不是燃完了。
老王是个高三生了,听说她们拍毕业照也是给领导预留四张红通通的猴屁股一般的凳子。
老唐在龙湾被我骚扰怕了。我承认是我不厚道。这可怜的乖女孩。
老杜据说也是个海归。从温州的海边跑回不知道是贵州还是安徽的地界了。
老铁一如既往的粗鲁直白,我都不好意思和她比脸皮。
老温又辞职了,从临海东南跑内地西南,也不知道下一次是不是要回老家中南。
老祁总是坐火车跑南往北,每次都想问你不腻么。虽然有句话叫灵魂跟身体总要有一个在路上。
老木改名字了。以前田里长了一根禾苗,现在禾苗失水过多只有荒田一块了。
老陌在孔子那货家里练车,据说是临场发挥有如神助居然过了科目二。希望她下一个说说不要再怨天尤人说自己的不努力和没毅力所以什么都坚持不下去,不知道改变的人总有一天会饿死。
老水不地道,在微信里调戏我,好歹一老师不是,为人师表总是要有的,打扮的跟个花姑娘似的调戏刚出社会的小青年是很容易引人犯罪的。
老苏家里的那个小月亮最近板着脸卖尿不湿,据说卖的很好。以后我结婚了我找你买两大包,你得给我打个二折。
老简开网店卖衣服卖美瞳卖染发笔也不知道卖点好吃的。学的建筑也不知道小姑娘怎么想的,建筑这行好玩么。答案肯定是不好玩的。
老段是好久不联系了,也不知道活得怎么样。听说是没死。
老鲁这个长得宽了一点的男人我总以为他广告干的是房地产这块谁知道干的却是康佳哥。
老燕据说是小日子过得不错,微博上偶尔发发照片摆弄摆弄他那杯子里的水仙,天可怜见,我最讨厌吃姜。
小七姓苏,鉴于以上有一个老苏,改名小七,唯一一个小字辈,上面的老太太老大爷不能乱了辈分,要给与足够好处。这姑娘听说最近感冒了,表示在这个人心惶惶的不是中毒就是禽流感的季节有一点担心。
老安我估计她有点羡慕嫉妒恨,这么多的人名里我居然把她给漏了,表示罪过。听说她现在很潇洒,潇洒的让我不知道应该写一些什么。
老刘就更不得了了,一大堆啰嗦的话摆在这里把所以人都给得罪了一遍。听说他最近住在山脚下,工作地点在山腰上。道路两旁全是杨梅。脑子里整个想着五月杨梅吃。嗯,望梅止渴啊。好酸。
最后一句就是看见的一定要对号入座。我的朋友,不要让友情真的跟标题那只小鸡一样,长大了就面临另一番境遇。就算这只是虚拟的一个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