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时阳光极好,便消了那念头。
昨晚同她们说今日不来上课了。想不开的说。暗地里打算跑图书馆后面林子蹲一天。
生活如此多娇,我却如此不安生。
阿也问我最近如何这般不正常。咩咩说我这小脑袋装太多东西。
Love’house,love’bird.躺床上想得话。爱屋及屋。如此罢。座第一排。还是想睡觉。窗台有束阳光照进来叠在身上,微抬头便觉刺眼,暖意倒是有的。
电话比短信来得更安慰人心。只是我贪恋的人忙得不可开交。寒心也是有的。
或许死亡才触动人心,铺天盖地的关怀不过是告诉你我知你可能快死了。
电话簿里不到十人,那就这样吧。几百分钟电话,那就浪费吧。
我常想所幸我健忘,否则如此敏感,如何过活。
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多的地方事非不断矛盾升级,我说阴气太重吧。所以高中时果断选理科。所以不喜落坐女人堆里。
早餐是一份炒粉,一杯酸奶。粉是冷的,牛奶也是冷的。
不知我弟眼里她的姐姐不说最漂亮,至少是否还行。因我眼里他最帅气。苛求公平,其实本就不平。
我非圣人。也有他人不喜之缺点。但若世人有欺你侮你诽谤我者,那忍之耐之缄默之。
所说骂之打之决裂之,不过是玩笑话。
我们常如此,你伤我,我伤你,又紧紧相拥不分彼此,然后伤口逐渐溃破又慢慢愈合。大有共存亡之态。
最喜女人那是因为她们最差不过伤你的心,却不及身。
我身边靠得最近的那些女人,忙着谈恋爱的,不理解你的,抵毁你的,忙学习的,隔着人心的,同床异梦的。
在一次又一次伤害中伤口流脓黏连。难分彼此。
几年之后,洪荒时间将我们冲散。找不见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