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一个故事,或许也是一个不能公之于众的幻想。
文/苏陌安
就像开头所说的,这或许是一个故事,或许也是一个不能公之于众的幻想。
我时常在想,如果顾知生是女生,我会不会爱上他。但认识我们的都知道,顾知生是男人,而我,亦是男人。抛却了一般的男人与男人之间不正常的关系,我们最多是朋友,就像你们知道的,顾知生是土匪,我是流氓,眠生是强盗。
我忘了谁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现实往往比电视剧来得更加生动。所以,你看,我不是梁山伯,而顾知生,自然不可能会是祝英台。祝英台会女扮男装,和梁山伯睡在一张床,让梁山伯在一定的时间段里而不自知。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一个境界,一个女扮男装却能让别人不知道的境界。所以,如果,顾知生是女生,那么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个境界,毕竟我不知道他是女人。
也许,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们都不知道。
我没有见过顾知生,他像是一个谜,一直站在若即若离的不远方,但不管他站在多近的地方,这距离对我来讲,除非他站的地方距离我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否则,都有点远,毕竟,众所周知的,我是近视眼。所以我只能这样看见他站在那,却不知他的庐山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所以我一直猜测,他到底是男是女,虽然他一直说他是男人,地地道道的比纯爷们还纯的爷们。大家都知道,通常带个纯字的,一般都不纯,就像三鹿或者圣元,甚至于是农夫山泉,就算它们是国家免检,它们也还是不够纯。所以三鹿不见了,圣元被猜测了,农夫山泉不够甜了。
眠生对我说顾知生是女人的时候,我记得是晚上十一点,我坐在家里看着别人打麻将。那是一个多么荡气回肠的话剧呀,旁边有着一群人旁若无人的搓着麻将,手机里却显示着一个兄弟告诉我另一个兄弟其实是女人。那一霎那的表情,要说多怪异就有多怪异了。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顾知生的性别到底是男是女,那是一个潜意识里的相信,我相信他是男人。虽然我从来没有和他视频,从来没有和他打电话,但我就是那样认为,他是男人。但眠生来了,他对我说,南瓜,顾知生其实是女的。我想,你们能够猜测出我那个时候的表情,会是多么的惊愕,多么的奇怪。和你们想的一样,我一个反问句过去,问他怎么知道顾知生是女的。眠生的答案很简单,因为顾知生在他的心情里更新说他是女的,而顾知生也给他看了照片,所以他知道,顾知生其实有胸器。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猜测,顾知生是男是女的真假。当然,有一种是猜测不能有的,就是他是人妖,不过,大家都知道的,就算顾知生是人妖,但身为知情人的我们,就是知道顾知生是人妖我们也要把他当作,他不是人妖。更何况,顾知生还不是人妖。他最多也就是男人,或者女人。
马克思说,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要透过男人的身份看见他是个女人,如果是这样,顾知生,兴许真的是女的。但反过来我又纳闷了,如果是这样,是不是也要透过女人的身份来看她是个男人。如果是这样,那这个世界岂不是男女颠倒了。
我决定给顾知生打电话,用别人的电话给他打一个电话。不要说我太邪恶,我知道这样做有点邪恶,但我是流氓不是,流氓总该有点邪恶的行为才能符合他流氓的身份。
电话没有人接,我的猜测又一次的回到了原点,关于顾知生是男是女的身份我还是没有任何的证据来证明。
这是一个死局,一个陷进去就走不出来的局,于是,我在顾知生到底是男是女的身份产生了困恼,或许,他真的是女的,但又有谁知道,他就一定是女的,就像我现在开始怀疑眠生到底是男是女一样。
就像我说的,我不知道是谁说的那句话,现实往往比电视剧来得更加生动。而又像我在开头说的,这或许是一个故事,或许也是一个不能公之于众的幻想。
这不是故事,所以,这只能是幻想。一个不能公之于众的一个人的莫名幻想。